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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传峰：NSA是非独立组网，SA是独立组网，非独立组网的概念其实就是利用5G的接入网接入到目前4G核心网的概念，这个有它的优势，初期能实现，但是它只支持eMBB（移动宽带连接），大速率的问题能解决，但是其他的解决不了，对我们来讲，目前这个阶段对进网要求，今年是允许只支持NSA的终端是可以进网的，但是从2020年1月1号以后，终端是必须要支持NSA和SA的，这样子的问题就是将来为了后续的平滑过渡，对终端来讲，客户买了以后，这个基站是可以平滑过渡，但是终端只能是更换、替换。现在的阶段来说，有NSA的终端，因为我们的网络是逐渐升级，终端目前平均使用周期是两年左右，这个周期内是没问题的。但是后续2020年以后，我的终端是支持双模的，NSA和SA两种模式的时候就没有任何问题。从终端成熟度来看，今年有海思的终端目前已经是支持双模的，但是后续我们也看了整个产业链其他的方案提供商，都有计划，明年能够满足双模要求。

那一家港口公司，我们在第二年就实现盈利。我们这一家电商公司，我们在今年应该当季就实现了非现金流的盈利。时间可以解决很多问题，还是不要太急，不要指望着一收购过来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，带来巨大的效益。收购之后也有不了解的，比如收购中农网，收购之前只见了一两面，而且很仓促。收购过来之后，相信团队也有它的顾虑，现在我们的合作非常亲密无间，它的创始人已经是收购它的公司的CEO了，充分信任他们。我们是看重他，所以我们要尊重他。我们尊重他，我们要信任他。我们信任他，就会解决不信任的问题。当然并购只是开始，是一场合作，是长期甚至永久合作的开始。

李彦宏：非常好，那我们就共同期待这个“数字人”早日跟大家见面，谢谢潘行长，请您就座！潘卫东：谢谢！李彦宏：大家刚才看到了这个“数字人”在金融领域能够给大家起到的帮助和作用。其实这样一个概念它不仅仅在金融领域有应用，我们觉得在旅游资询、在医疗健康、移动通信等等领域，其实这样的一个“数字人”都是非常有价值的，她对于每一个用户来说都是私人定制、终生服务，并且她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事情，她只能越学越聪明，她记住的东西会越来越多，永远都为人们虔诚地服务。所以某种意义上讲，她是一个人在服务千万人。但是我们也可以反过来说，我们每一个人未来都有一个、甚至多个专属的“数字人”在为你服务，这样的一个时代我们相信很快就会到来。

面对大龙燚、小龙坎、呷哺呷哺等火锅连锁品牌，海底捞并非没有感到竞争压力。三年半前，呷哺呷哺（0520.HK）已登陆资本市场，成为“火锅上市第一人”。虽然呷哺呷哺在收入和利润规模上仅约为海底捞的三分之一，但毛利率却远高于全直营的海底捞。2017年，海底捞的毛利率为21.9%，同期呷哺呷哺毛利率为62.7%。

国家外汇管理局新闻发言人王春英答记者问时表示，我国国际收支平衡表初步数据显示，2019年前三季度，我国经常账户呈现顺差，跨境资金流动平稳，我国国际收支保持基本平衡。一是经常账户呈现顺差，其中货物贸易顺差增长，服务贸易逆差缩小。2019年前三季度，经常账户顺差1432亿美元，上年同期为逆差55亿美元。其中，国际收支口径的货物贸易顺差3435亿美元，同比增长34%；服务贸易逆差2017亿美元，同比下降12%。服务贸易项下，旅行、运输和知识产权使用费逆差分别同比下降8%、15%和10%。

通过重整，长航油运整体剥离了最大亏损源VLCC船舶，减少了24亿元债务，还以债转股的方式清偿了62亿元借款。而且，长航油运大股东层面还在整合。公司原控股股东中国外运长航集团整体并入招商局集团，成为招商局集团下属公司。并且，长航油运主营业务具有盈利能力和持续经营能力。